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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张欧洲应坚持战略自主 马克宏:勿跟随美国沦为附庸

独家报导【文/石雨鑫】

刚刚结束访问中国回到巴黎的法国总统马克宏,4月9日接受法国着名经济报刊「回声报」尼古拉斯·巴雷Nicolas Barré的专访,就欧洲的战略自主思想,进行多方位阐述,也涉及到欧洲与美国和中共的关係。他提出在美中两极之间,欧洲应该成为第三。

主张欧洲应坚持战略自主 马克宏:勿跟随美国沦为附庸

马克宏在接受法国《回声报》尼古拉斯·巴雷採访时表示:太长一段时间以来,欧洲都没有建立起这种战略自主权,但到今天,「统一思想的」意识形态之战,已经获胜,但我们现在必须实施这一战略。欧洲的陷阱将可能是,当它接近达到阐明其战略地位的时候,它却可能会陷入世界的混乱和本不属于我们欧洲的危机之中。

记者提问:对于法国总统来说,战略自主的《思想》在当下至关重要,它可以防止欧洲国家成为一堆附庸国家,而事实上欧洲本可以成为面对美国和中共的第三极。

马克宏回应:我们不想进入一个集团,对抗另一个集团的逻辑,也抗议美元的治外法权。法国总统坚称:历史正在加速,与此并行的是:我们需要加速全欧洲的战时经济。

记者提问:在您与习近平主席对话之后,我们对中共在乌克兰问题上的真正期望是什么?

马克宏回应:我认为中共和我们有同样的观察,即如今的时代是军事的。乌克兰人在抵抗,我们在帮助他们。现在不是谈判的时候,虽然我们为谈判做準备,必要的话建立起谈判的基础和标竿。我们与中共对话的目的,就是加深巩固所认同的看法和方式:一、支持《联合国宪章》的原则。二、明确重申对核武器的立场,普丁总统在承诺不部署核武器几天后,在白俄罗斯部署核武器,这一事实应由中共来考虑其后果。三、非常明确地重申人道法和儿童保护。第四、希望通过谈判达成持久和平。

我注意到习近平主席,谈到欧洲的安全架构。但只要欧洲有被入侵的国家或陷入僵局的冲突,就不可能有欧洲安全架构。所以看到从所有这些,出现一个共同的矩阵。乌克兰是中共外交的优先方向吗?也许不会,但这次对话可以缓和我们听到的,关于中共对俄罗斯表现出某种偏爱袒护的评论。

记者提问:中共执着于与美国的对抗,尤其是在台湾问题上,难道他们不倾向于,将欧洲视为两个集团间的棋子吗?

马克宏回应:作为欧洲人,我们更关注的是我们的团结,这也是一直是我的关注。我们正在向中共表明我们是团结一致的,这就是与欧盟委员会主席乌尔苏拉·冯德莱恩这次联合访问的意义所在。中共也关心他们的团结「统一」,从他们的角度来看,台湾是其中的一部分,了解他们的推理方式很重要。

马克宏总统接着表示:我们欧洲人面对的问题如下:加快台湾问题的进程,是否符合我们的利益?不。最糟糕的是:以为我们欧洲人应该在这个问题上,充当追随者,适应美国的节奏和中共的过度反应。我们为什么要按照别人选择的节奏走?在某些时候,我们必须问自己:什么是我们的利益。什么是中共自己想要走的步伐节奏?想不想採取进攻性和侵略性的方式?应当承担风险的人是那些在该问题上抱持自我实现策略的第一方和第二方。我们欧洲人需要醒来。我们的首要任务,不是适应世界所有地区其他国家的议程。

法国总统马克宏提醒指出:欧洲的陷阱是,当它可能终于到了一个,明确自己的战略地位,要比COVID之前更具自主性时,它却可能会陷入到外部世界的混乱和危机之中,而这并不是我们的危机。如果双极对抗加速爆发,我们将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为我们的战略自主提供资金,从而成为一些附庸国,而如果我们有几年的时间,来建设第三,我们就可能成为第三。

记者提问:现在越来越多的欧洲国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转向美国,以确保其自身安全,欧洲的战略自主,还有什么意义吗?

马克宏回应:当然!但这是当前局势的一大悖论。自从5年前,关于这个主题的索邦演讲以来,几乎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如果我可以这样说的话,从葛兰西斯gramscien的观点来看,我们已经赢得意识形态之战。5年前的欧洲人认为,并不存在欧洲主权。那时当我提到电子电信配件的话题时,谁在意?当时,我们已经告诉欧洲以外的国家,我们认为存在着欧洲主权,这样一个重大课题。我们将通过法律条文来进行规範。我们在2018年就这样做了。我注意到非欧洲电信设备供应商的数量,在法国已经大幅下降,但我们所有邻国的情况并非如此。

我们也建立欧洲防御的思想,即在COVID时期,建立一个更加团结的欧洲,共同发行债务的想法。五年前,战略自主是一种幻想。今天,每个人都在谈论它。这是一个重大变化。我们已经为自己配备国防和产业政策工具。取得许多进展:《晶片法》、《凈零工业法》和《关键原材料法》,这些欧洲法律条文是我们战略自主权的基石。我们已经开始建立电池、氢组件和电子产品的工厂。仅仅在三四年前,我们的防御装备,完全违背欧洲的意识形态!我们现在已经拥有非常有效的保护工具。

我们必须特别警惕的议题是,乌克兰战争正在加速国防装备的需求。然而,欧洲国防工业,并不能满足所有需求,而且仍然非常分散,这导致一些国家暂时转向美国,甚至亚洲的供应商。面对这样的现实,我们必须挺身而出。

战略自主权必须是一场欧洲的战斗。我们不想在关键问题上依赖他人。当你不再选择所需要的能源、如何保护自己、社交网路、人工智能,因为我们不再拥有相关的基础设施时,你会暂时落伍而被历史遗忘。

记者提问:有人可能会说,今天在欧洲,法德混血儿多了,波兰人少了……。

马克宏回应:我不会那样说。我们设立一个欧洲导弹和弹药基金,资金为20 亿欧元,但它完全是欧洲的,而且是封闭的。但很明显,我们需要一个生产速度更快的欧洲工业。我们的生产能力已经饱和。随着历史的加速,欧洲的战争经济,必然会同步加速。我们的生产速度不够快。再说,看看有什么紧急应对的情况:波兰人要买韩国装备了……。

但从理论、法律和政治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强大的欧洲,从未像现在那样加速发展。我们在危机前就奠定基础,在大流行期间法德两国,发挥巨大的影响力,在财政和预算团结方面,取得非常大的进展。我们重新激活与德国和波兰的威玛模式。今天,有必要在军事、科技、能源和金融层面加快实施,以加速我们的有效自主。

记者提问:矛盾的是,美国对欧洲的控制,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强大……。

马克宏回应:在能源领域,我们当然增加对美国的依赖,但还是在多元化的逻辑中,而我们以前过于依赖俄罗斯天然气。今天,我们更加依赖美国、卡达等,这是事实。这种多样化是必要的。

对于其余部分,有必要考虑剩磁效应的影响。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欧洲都没有建立起,我为之奋斗的战略自主权。今天,思想斗争打赢了,里程碑立下了。这是有代价的,很正常。这就像法国的再工业化:我们赢得意识形态的斗争,我们进行改革,改革很艰难,我们开始看到结果,但与此同时,我们正在为20年间,我们该做却没做的事情付出代价。这就是政治!这需要时间,需要坚持。只有付出如此大的代价,人的心态才会发生变化。

记者提问:事实仍然是,美国正在执行一项,您自己描述为具有侵略性的通货膨胀,减少法案IRA的政策……。

马克宏回应:2022年12月,我去华盛顿的时候提出异议,就被批评为咄咄逼人。但欧洲做出反应,在2023年第一季度末之前,三个月内,我们有了三个欧洲法律条文进行回击。我们将拥有我们的欧洲通货膨胀减少法案IRA。以这样的速度行动,堪称是一场小革命。

减少对美国人依赖的关键,首先在于加强我们的国防工业,就共同标準达成一致。我们都投入很多钱,但我们的标準,不能比美国人高十倍!然后,它需要加速欧洲的核能和可再生能源。我们的大陆不生产化石燃料。再工业化、气候和主权之间存在相关性。这是同一场战斗。这就是核能、可再生能源和欧洲能源节俭。这将是未来10到15年的战斗。

战略自主意味着保证,我们与美国有相似的看法,但无论是在乌克兰、与中共的关係,还是制裁问题上,我们都有一个欧洲战略。我们不想进入一个集团反对另一个集团的逻辑。相反,我们必须降低,我们模式中的风险,而不是依赖他人,同时在可能之处,保持我们价值链的强大整合。

矛盾的是,当我们将真正的欧洲战略自治的要素落实到位时,我们开始以一种恐慌反射的方式,追随美国的政策。相反,今天要打的仗,一方面是加快我们的战略自主,另一方面是确保我们经济的融资。我藉此机会强调一点:我们绝不能依赖美元的治外法权。

记者提问:乔·拜登是更有礼貌的唐纳·川普吗?

马克宏回应:他依附于民主,依附于基本原则,依附于国际逻辑,他了解并热爱欧洲,所有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另一方面,它是美国跨党派逻辑的一部分,将美国利益定义为第一要务,将中共利益定义为第二要务。其余的就不那么重要了。应该指责吗?不,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这点。

记者提问:在欧洲撤退的任何地方,非洲、中东……,中共不是取代我们的力量吗?

马克宏回应:我不相信。对非洲中东的援助,自从出现下降以来,已经过去大约20年。3年前,我决定在15年的下降后,开始增加我们的官方发展援助。 当欧洲退出时,我们不应该对其他国家向前迈进感到惊讶。当美国自2010年代以来,更多地转向自己或转向太平洋时,当欧洲经历金融危机时,中共自然会推进其棋子。这就是为什么,重要的是要把中共的援助,保持在一个共同框架内,让中共参与世界银行的改革,中共打算在6月的下一次巴黎峰会上,与我们合作,解决发展中经济体的融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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